就……醒过来了。空语还是怯生生的,嘀咕了一声“我去做早饭”就要溜出去。
“欸欸欸——腰……奇怪……”
“正常啦!不要紧的~”尘儿也醒了,一脸暧昧地看着空语。
空语就露出好羞耻好羞耻的表情,我还是给一个至高指令解决好。
“那……星尘你是怎么……”
“唔!我——功力高强恢复得快啦!”尘儿露出狡猾的笑,做了个鬼脸。空语羞得不行(毕竟既然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她就算……新媳妇),闪烁到不知哪里去准备早饭了。
这边我正跟尘儿聊着天,脑海里又传过来空语细不可闻的声音:
“那个哥……昨天晚上……说要……挤……”
“随便你啦……”
“啊,哦……好的……”
一会又:
“哥……我自己一个人站不稳……帮我……弄一下……”
隔着神念我都看得到她脸上的蒸汽。叹口气,在尘儿一脸期待的注视里去帮空语……咳咳……
我一边看着她羞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,一边用太极劲的按摩法揉捏着她的……她娇小的身子颤抖着,从喉咙里响起“唔嗯嗯”的呻吟声……大概是因为这一套手劲可能略微……
有那么亿点点催情……?
真是……这一个一个……
好容易盛满了三小碗雪白雪白的……那个……尘儿也要尝尝……
“哇哦!好厉害欸!教教我教教我——”
“这这这,这不是——我也——”
“好了好了,别闹了——”
别说还确实……温热的,略带一点点甜的香味……还真……
我为什么要写这些啊……
不管了,要是以后实在不行……就把这一篇放到甄世隐悲剧去吧。
唉……
吃完……空语把衣服裹好(她那个动作也只能用裹来形容)。尘儿突然提出来:
“欸!话说是要出去玩玩的吧!”
空语还沉浸在刚刚(或许还有昨晚)的羞涩中没反应过来:
“出去……?”
我:“嗯。我带她(尘儿)去过拉特兰,哦就是能天使老家那个特别爱重甜口的地方,东国,之类的……你想去哪?”
“啊?我不知道……我从来没有出去玩过……”她说着说着头就低下去,“随你们安排就好……”
尘儿已经迫不及待了:“那要不还去拉特兰吧!好不好嘛哥哥——”
“……还去就真要在拉特兰买房子啦……换个地方,卡西米尔怎么样?带你们打骑士竞技去。”
“好欸好欸!”
“那……好啊……”
说走就走。
“辉煌指引!”终于念对了女娲被动技能的名字,我们使了个障眼法,凭空出现在卡西米尔城中。
立刻响起了空语对我们两个的神念传音:
“刺客,三个,一点钟方向,七点钟方向,十一点钟方向。”她看起来不动声色,神念里已经在询问我要不要去暗中解决掉。
我拍拍她的背:
“没事没事,放轻松点……别太紧绷了,这也算是当地风情嘛……”
拦住一个路人,问他骑士竞技在哪里报名。正好有一场不大不小的比赛,我们就报上。
“好的,尘骑士,空骑士,清骑士……这是你们的骑士名卡,上面有你们的房间号……”
其实我懒得参加的,但是非选手不让进场观赛……就当活动一下下了。
给了我们三个相邻的普通房间(废话因为我们仨是相邻着报的,尘儿398空语399我400),干脆就全住我屋了。一会就名卡上传来了比赛通知:尘儿上午8点,我中午12点,空语下午4点。
尘儿先去了。主持人在烘托着氛围,我们看了一眼对手信息……
好吧,是个流氓骑士,深受欢迎的原因是经常给对手的女□□隶骑士下药让她们当众出丑……
尘儿和空语看着看着就冒火了(我们俩真灵陪着尘儿)。
“这种人,没必要留手……嗯?”我轻声提醒。
“嗯。”难得她坚定了一回。
对面那个好像还颇有几分水平的流氓骑士带着猥琐的笑意出场(赛场的环境像是古罗马斗兽场,入场门也是那种带铁栅栏的大门,可能是方便高大的像腐败凋零这样的存在进出),盯着尘儿“嘿嘿”笑。
尘儿毫无波澜地盯着对方。
从主持人到观众(到场的几乎都是有钱人,大资本家)都认为尘儿这个新秀毫无胜算。主持人仍然在努力烘托着气氛:
“……”词忘了……
“比赛——开始!”
对面立刻开始撒药粉。尘儿嫌恶地瞟了一眼,嘀咕了一句:
“赤霄·绝影!”
十道残影闪过,尘儿直接消失不见(不敢看)。对方早已化为一团碎肉,混合着破碎的胸甲摊在地上。
全场都愣住了。
回到房间里,我和空语都给她叫好:
“为民除害了。”
那边大资本家动用力量,提出尘儿恶意杀人,要求再比一场。对手直接安排了资本家们养的腐败凋零的翻版,叫做“死神骑士”“死亡骑士”还是“亡灵骑士”;来着?好像这三个骑士都有其人,但肯定有且只有一个是尘儿打的。
我掐指一算,也是个可怜人……让尘儿别伤着人家,顺便问问对方想不想自由。
于是尘儿就毫无压力地又赢了一场。对方长得像提亚卡乌冠军一样的骑士会掀地板,但被尘儿来回闪避之后一剑封喉(擦着脖子)。
对方表示肯定想自由啊,但是有各种各样的制约……
“没关系的,哥哥会处理好一切的……”
“哦,那敢情好啊!”对方骑士按照尘儿说的交流办法在心里想着。
下一场是我。我对线一个随机分配的……
奴隶骑士……
凭什么她们俩分到的都是还有点水平的独立骑士,我就是……
我去看看对手。她的主人要她必须赢,她吓得瑟瑟发抖:
“不……求求您饶了我……”
主人:“我不管!”
我悄然出现在他背后,随口说了两句骚话,然后用道神天的奴印术,把他改造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废奴主义者,一个大好人。
“嗯……你好。”我转向那个奴隶骑士。对方穿着皮质的紧身服,很是……火爆?也就是给观众看的……
“大人——大人……”她吓得跪下来就要磕头。
“……别。我会……赢得很文雅。放心。你们都不会有事,如果不想再做奴隶骑士,想要自由的话,他(我指指那个男人)会放你们走的。”
……
于是就很文雅地赢了,顺手逆用雪崩击从场地周围抓出来3个玄铁2个青金1个白金(全是男的了)。
“为什么监视我。”
就回去了。
中午尘儿和空语出去吃饭,尘儿点的好大的披萨……还被认出来了,有小孩子要签名。
下午空语的场次,她在“比赛开始”之后的一瞬间瞬移到对手的背后。对手直接认输,她刚刚擦过了他的脖子,并且割开了锁骨的盔甲。
……
又安排我和空语打一场,要我们两个淘汰一个,可能胜者和尘儿再打一场?按照资本家的观测好像是空语最强尘儿其次我最弱欸。我们自然是竭尽全力,打得开心就好嘛……
结果就被认出来了。
“他……好像就是之前在拉特兰和东国活动过的那位古神!”
“咳咳……我们不就是来玩玩……”
好吧,那就回家吧,该打的架也打过了,该救的人也救过了。至于这个体制,我短时间内改变不了。没办法的。人为财死。
晚上我们约定了一下:以后星期23空语,45尘儿,671一起……主要是,同时抱着两个人真的很累欸……而且会精尽人亡的吧……一定会的吧……
去空语那边,聊聊天一起睡了。
又:奥南查出来第一例阳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