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时不同往日,晏伯林新官上任,第一次见面,各大公司一把手必须露面。
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,宋御河第二天赶到望江楼,没等到晏伯林,郄国风亲自接待,一来先替晏伯林道歉,说早上吃完早餐过敏住院,今天的知情会由他主持。
最新《规定》打印出来,传阅完,签字生效,立项发行都必须在规定内行事。
散会后,出门时在停车场碰见陆若名。
柏森与华来迟迟没动静,宋御河把办事不力的罪名安在王家岐身上,给陆若名通风报信:“陆总,怎么就你一个人,我哥不是回来了吗?”
王家岐听到这声哥都得做噩梦,陆若名收回目光,果然变了脸色:“你见过他?”
宋御河拿出当时偷拍的照片给他看:“大概半个月前,我俩还一起吃过饭。”
如烟正是上升期,结果王家岐一蹄子撅去美国进修,公司全扔给陆若名,简直人人得而诛之,临走前不忘打听陆若名跟那位他当众表白的人进展如何。
陆若名望夫石一般盯着望江楼的某个办公室的位置,叹一口气:“正在进行中,但——”
满怀期待跑来没见着人,不可谓不失望,倒也比直截了当拒绝好太多。
“任重道远。”他说。
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,陆若名越陷越深,快要成执念和心病。
宋御河搬弄完再送祝福:“那祝陆总早日成功”。
陆若名回赠三个字:“你也是。”
宋御河转着车钥匙表示:“我?我哪有什么需要努力的。”
陆若名直白地说:“我以为你在暗恋柏森。”
宋御河否认:“陆总想多了,我从不搞什么暗恋。”
陆若名莞尔不置可否,两人一前一后上车,开出望江楼。
王家岐昨晚喝大了,一醒看到陆若名发来四个字:你回来了?
瞬间宿醉清醒,他火速给自己定了一张机票打算连夜跑路。
悍马刹停在红绿灯,手机响宋御河按蓝牙接听,对方张口大骂:“宋御河,你缺不缺德?”
陆若名手脚还挺快,他哥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,谁让他欺上瞒下偷鸡摸狗,绿灯亮,油门轰鸣,宋御河对电话里的人说:“彼此彼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