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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你到底行不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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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瓣再次被贴上,娇娇儿以唇封缄,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
她还是不会接吻,或者说,突破不了心里的那道防线,与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这样亲密的举动,实在是太大胆,太放肆了。

贴上之后,碾磨两下唇肉,她又低下头,继续颤抖地去解他的腰带,不知是对男人的衣服不太熟悉,还是她太过紧张,手太抖了,导致腰带迟迟解不开。

她有些懊恼地抬头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。

“你自己脱。”

她作为一个女人,不会自己送上门还要伺候他给他脱衣服吧?

贺兰辞看着她,挑了挑眉,松开一只揽住她腰肢的手,放到自己的腰带上,娇娇儿也低头开始解自己的绳结。

手再次被捉住。

娇娇儿抬头看他,男人背对着窗户,她仍是看不清脸,不过宽肩窄腰,身形俊美,想来长的也不会太丑,再说了,男人嘛,关了灯都一样。

“嗯?”

娇娇儿看他,她都快要急死了,急得满头大汗,这人却悠哉悠哉的,好像她才是那个猴急的男人。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贺兰辞凝视着她,娇娇儿布满红晕的脸在他眼前一览无余。

娇娇儿摸了一把头上的汗:“重要吗?”

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。

她垫起脚,让自己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更加清晰:“我这么漂亮,给你送上门你还管我认不认识你?”

说着,她又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,恨不得手边有一把剪刀,直接一剪刀剪开,省的这么难解。

贺兰辞不说话,浑身的情欲随着娇娇儿这句话褪去,他审视一般看着娇娇儿,一动不动。

什么叫重要吗?难道不重要吗?意思是,今日换谁在这个房间都行,只要是个男人就行?

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因自己的猜想而更加愤怒。

娇娇儿的状态明显是不对的,身上有淡淡的酒味,更重要的,是她对于此事的急迫性与懵懂。

一个没有性经历的姑娘,又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渴望呢?

娇娇儿拨弄半天,这腰带实在解不开,药力在体内汹涌,一切感官都被放大,不被满足的难耐也是,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,眼前的男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,鼻子一酸,差点哭出来,她跳脚道:“你到底行不行?”

不行趁早说,她好换人来。

贺兰辞看着她,她扁着嘴瞪他,眸中含着水,看起来十分可怜。

愤怒的火焰比情欲烧的更旺,灵活的手指在腰间几下,腰带便散开来,娇娇儿看的心喜,满足地一把抱上男人精瘦的腰。

旋即,双手被男人拉起,娇娇儿顺从地贴过去,随着手腕越来越紧,她才发现不对劲,抬头一看,手腕已经被男人捆在头顶。

男人将她摁倒在小榻上,膝盖顶上她的腿/间,一只手摁住她被捆住的手,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。

娇娇儿下意识想反抗,双手被死死摁住,双腿也无力地分开,她有些慌张,又有些期待,圆房是这样圆的吗?她不能动吗?
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男人俯下身,两人的距离很近,进到呼吸都是彼此吐出来的气息。

娇娇儿已经被药力裹挟,她抬头就吻上男人的唇,双腿自发地勾住男人的腿摩擦。

在衣服之下,娇娇儿能感觉到他的大腿很强壮,很有力气,独属于男性的气息让她迷醉起来,整个人晕晕乎乎的。

男人偏要让她清醒,见她死不悔改,见了男人就亲,他心中的怒火快要将理智烧没,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厮磨的嘴唇离开自己。

感受到男人让自己离开,娇娇儿有些难耐地假哭:“你给我呀,你亲亲我好不好?亲亲我......”

“你就这么饥渴吗?”贺兰辞咬着牙,说出羞辱她的话。

娇娇儿僵硬一瞬,装作没听见似的再次去寻他的唇。

贺兰辞加大力气,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,就是不让她抬头,娇娇儿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。

她摆首,躲开了贺兰辞的钳制,双眼瞪着他道:“我管你是谁?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我去找别人了。”

泥人也有三分脾气,何况她此刻被欲望折磨的要发疯了,若是在不疏解,她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。

“是不是随便谁都行?你都会送上去让他亲,你的脸面呢?你数十年学的仁义礼教呢?你就是这样做的吗?”

贺兰辞恨铁不成钢地道。

娇娇儿气的半死: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凭什么说我?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?我就乐意给别人白送,我就乐意......”

话音未落,愤怒的贺兰辞俯首吻住了她,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,娇娇儿被迫承受,她现在讨厌死了这个男人,用力就像咬上,男人似乎提前预判了她的动作,舌尖舔舐她的上颚,酥麻酸痒的感觉席卷了整个大脑,浑身都变得酥麻起来。

接着,又是讨好般温柔粘腻的亲吻舔舐,嘴唇被亲的充血,红的像烂透了的柿子,轻轻一碰就会滴水,他转亲娇娇儿的眼睛,微微颤抖的眼皮在他的轻吻下半阖,从眼皮亲到鼻尖,到脸侧、耳垂,最后到了脖颈。

娇娇儿忍不住抬起头来,充满了欲/望的脸上全是迷醉,甚至随着他的举动发出一声小猫儿似的叫声。

一吻毕,贺兰辞看着娇娇儿沉迷的表情,有气又爱,带着无奈道:“发生了什么,你和我说,不要作践自己。”

“什么?”

娇娇儿有一点被他讨好到了,舒服地半眯着眼睛。

看着她这享受的样子,贺兰辞忍不住又低头吻她,唇间呼吸灼热,他不是没有欲望,只是不能是这个时候,在这种情况下。

他要娇娇儿知道她是谁,她神思清醒的愿意与他交欢。

“你被下药了?”贺兰辞用鼻尖顶着她的耳垂,炙热的呼吸喷到耳侧,痒痒的,又带点酥酥麻麻。

娇娇儿很享受这种耳鬓厮磨的感觉,仰着头让他亲。

“嗯......很难受,你亲亲我。”娇娇儿撒着娇。

她已经彻底被欲望裹挟,成为一只只知情爱的兽,笨拙地用头一下一下撞着男人,用本能摩挲着他。

贺兰辞低下头,轻啄她的唇,“没事的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
“呜......”

意识不清醒的娇娇儿一听又要让她忍,她顿时委屈地哭了。

“我不要,我要你亲我,你亲亲我,快点。”

她仰着头胡乱蹭他,带着哭腔恳求:“我好难受,你帮帮我,你帮帮我。”

贺兰辞也知道她很难受,将娇娇儿抱进怀里,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,唇舌在她的耳畔脸颊轻柔吮吸。

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

难耐的□□将娇娇儿的理智烧干,她不管不顾地张开红润的唇瓣,伸出柔软湿热的唇去舔舐贺兰辞的耳垂。

不同于他火热坚硬的怀抱,他的耳垂凉凉的,柔软的,像夏日软糯的点心,最重要的是,亲吻的那瞬间,她感受到了男人身体僵硬起来,每舔舐一下,就会又细微的颤抖,这和她被舔舐时的反应是一样的。

这样的反应给了娇娇儿莫大的鼓舞,她将肥厚的耳垂用红到发肿的唇瓣含住,舌尖在耳珠上肆意拨弄,听着男人发出隐忍的闷哼声,娇娇儿越发肆意地挑逗他。

但是男人很快地拉开他,脸黑的像锅底。

明明很享受,还要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,娇娇儿委屈地咬住唇,挺起胸脯将自己送过去,“你不喜欢吗?”

“你忍忍就过去了,别闹。”怕她又哭,贺兰辞只能用温和些的语气和她说。

“我不想忍,我不想忍了,我忍够了!”娇娇儿实在生气,这人是个木头吗?怎么勾引都没有用,她好难受,她真的好难受,身体里的那团火快要把她烧死了,若是男人再不救她,她就要被烧死了。

而且,凭什么要她继续忍?宋母让她继续忍,是因为她不想舍弃这荣华富贵,顾沐泽让她忍,是因为他有不知名的阴谋,或许是让她做挡箭牌,堵住外人的嘴,或许她有别的用处,她通通不想管,她就像放任自己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“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我去找别人。”她再次丢出这句狠话。

贺兰辞知道她说的是真的,她是真的想去找别人,她也是真的谁都可以。

不是因为他是宋春白,所以中了药来找他,单纯的就是,想找个男人睡觉。

这种认知让贺兰辞很是烧心,更有些无措。

黑夜里,两人陷入沉默,明明身体炽热,紧紧相拥,可心却相隔了十万八千里,永远不相依。

半响,娇娇儿出声打破沉默,不知是药效开始逐渐过去,还是那只是一个放纵的借口,她说话时,理智十分清醒。

“放开我。”

贺兰辞搂住她的手越发用力,“你要去哪儿?”

娇娇儿抬头看他,眼前的男人只能看清一个轮廓,棱角分明,又带着些许熟悉,她不愿意深想,歪头道:“随便去哪儿,去一个比你行的男人那里。”

知道这是在挑衅他,贺兰辞并没有生气,他只是道:“不许。”

“我偏要,你现在放开我。”娇娇儿在他怀中扭动,将缚住的双手举到他的面前:“解开。”

女子柔软的躯体胡乱扭着,与男子强壮的臂膀形成对比,贺兰辞又不是柳下惠,自然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,但他不动声色地摁住娇娇儿的头:“要么睡觉,要么聊天,你选。”

反正就是不做她想做的事呗?

娇娇儿撇撇嘴,有些扫兴,今日实在倒霉透顶,怎么就偏偏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呢,但凡遇见的人是别人,她早就达成所愿了。

“睡觉呀,脱衣服睡。”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。

额头被弹了一下,娇娇儿瞬间瞪圆眼睛望着他,又委屈又生气,偏偏敢怒不敢言,因为她动不了一点。

“那你睡吧,睡醒了我送你回去。”贺兰辞摸了摸她的脸,“别怕,也别自暴自弃,我会保护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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