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情书一点儿不夸张,平均每两天一封。人多有智商,不好当面拂女孩儿面子,收了信也不看,让勋子帮忙把拒绝的信回了,知道为啥不?”
“你说。”
沈容刻拍着方向盘笑起来:“勋子字儿丑。”
游弋跟着也笑起来,不是因为话引人发笑,而是因为玻璃窗上哈着气写下的“滚蛋”两个字。
“见山吧从小到大基本没有缺过追求者,得亏丫喜欢男的,要喜欢女人不知道得有多少个前任。而且我们一度认为,就是追求者众多的原因,所以导致他眼高于顶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走上大路,沈容刻抽空往旁边看一眼:“老游同志,您老人家对这部分感兴趣不?”
“前任?”
“嗯——”沈容刻迟疑两秒,“包括在内,但和你聊的内容不能外传。明儿不是还和勋子吃饭么,要哪天你说漏嘴了,就说勋子告诉你的。”
游弋无奈道:“为难的话不用说。”
“不行,咱都聊半拉了哪能就此打住。”
沈容刻伸出右手放到他面前,翘起小拇指:“拉勾,出事儿全扣勋子头上。”
行为太天真烂漫了,游弋看着眼前的小拇指,轻轻将自己的小指勾上去。
没想到下一刻手被拉着晃起来,还伴随着拖长调的改编俗语。
“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,游弋出卖我,让他变小狗。”沈容刻拉着手往自己跟前拽了拽,竖起拇指,“盖个章。”
游弋失笑地按上拇指:“今年多大?”
“二十,比你大一岁。”
“嗯,脸大的程度一样。”
“呦!还是个记仇的主?”沈容刻瞪圆杏眼看过来,“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。”
游弋颔首:“过奖。”
“啊去你丫的!”沈容刻丢开他的手,“还是个上杆爬的主,跟见山一个臭德行!”
沿路的绿色太赏心悦目,游弋觉得自己应该也是什么植物,整个人被阳光晒得好像也要钻出绿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