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在坊内的声望是通过不计回报的大额物资援助积累的,因为都是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同志,所以张泽格外谦虚谨慎,她自知水平有限,对各位从不指手画脚,也不恋权,不要求特殊利益,只是勤勤恳恳搞钱,做好服务工作,因此大家格外亲近她。
她在商界商界的名声,就是靠一个个商业奇迹打出来的。米线店到现在吞并了几个县城的秀水市,这个繁荣之地就是她的私产,也是最好的广告。张泽要大量集资,而这次大战她需要无尽的弹药,而不需要水平参差不齐的军师或者指手画脚者,所以她要搞“独裁”、集权,盈联恒只能有她一个人的声音,且这些出资人每个人的目的不一样,甚至会有江浙财团埋伏进来的暗桩,所以张泽扮演出自信且傲慢。
她就是点石成金的传奇,今天降下甘霖,带你等发财,也算你祖坟冒青烟。张泽一傲慢,震慑住大家,她的挣钱能力更被投资者津津乐道,在实力和战绩背书下,傲慢甚至成了一个自信的象征。
大家更加蜂拥陶醉,举着钞票要加入她的团队去捞一笔大的。
张泽轻轻一笑,她准备用尽全力,目前自己手里的银元和货物大概值两亿银元,阿明管理的秀水值三亿银元,还有唐家家族投资的一亿,还有目前已经投靠过来的资金3亿多元,这些来源于朱老板、各路土匪、青帮等长期合作的朋友。以及用秀水和所有工厂、机器生产线、货物朝几个外国银行抵押贷款的6亿银元。
目前张泽手里有现钱12亿银元,货物3亿。
张泽调集资金,并且几个外国银行的行长也特意给她助阵,当时张泽为了营救阿明,跟他们交上了朋友,果然张泽此后多来照顾生意,
因此张泽有需要,几个银行的一系列有地位和身份的领导,甚至利益相关的几国大使也特意出席。
在上千人面前,朝参与者展示了张泽在自己银行的存款凭证,合集十二亿银元。
这仅仅是现金!!参与者几乎不能呼吸了!!!这个女人太有钱了!!!
改变自己命运的女神终于出现了!
在众人几乎晕倒的惊呼声中,张泽漏出一个欲望完全被满足后的厌倦感,在十二亿的背书下,她的高傲被解读成高贵。几乎所有人都要对女王卑躬屈膝,渴望女王能给他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张泽暗戳戳的打压着这些人,对他们施展精神压力,眼看差不多了。
张泽要进一步打压他们,把这次战争中的主从关系确定下来,这次战争要赢,必须张泽一个人做总指挥,不能有人分权,所以她在坊内和王月盟誓。
和投资者也要讲好规矩,不然队伍就带不了了。
张泽抬手,示意大家安静,投资者几乎要虔诚的礼拜她,她说了一段话,大概意思是。
想要加入盈联恒,必须得听她的,因为商业投机她付出巨大的人力物力得到了许多内部资料,也付出大量财务获得了一些领导支持。她特意强调了一下级别很高。
很多决策和手段她不会解释,为了避免机密泄露,所以要参加盈联恒需要先交入会费,以后按比例分红,以个人名义则交一万入会费,拥有投票时的一票之权。
如果是团体入会则每团体最高人数为50人,会费也是一万,不过只允许举出一人做会长,也拥有一票的投票权,分红、盈利等也交于会长,然后分给会员。
入会后,根据大家的投资金额,每十万投资也可获得一个投票权。
而且投资多少和股份、话语权有关。
大家一听就吵嚷起来,竟然这么贵?
以前煤油战争的时候可没这么多啊。
李培洪出来叫大家肃静,拍拍手,走进来一个特别拉风的律师团队,假发一带戴权威性就生出来了,
“愿意入会者请到这里签合同并交入会费,下午我们将邀请会员到秀水柳林别墅由张市长和唐副市长接待。”
张泽他们回答了投资者们一些问题后离开,投资者也默默思索起来,入会门槛很高,能筛选掉很多用心不纯、看热闹和白嫖之人,要花钱的东西大家会谨慎很多。
若是入会员,肯定加入团体更划算,最少花费两百银元的资金就可以入会,不过投票权是代表着在盈联恒的权利,大家琢磨了起来,在一个组织里,权利是利益分配的代名词,权利更高的分得利益更高。
一份资源自己独享,和与五十人共享是不一样的。
于是投资者们暗叹张泽真是敲骨吸髓,用这种方法来细大不捐,有钱人和没钱人都能吸纳进组织,尽可能的壮大自己。
同时又把会员分成金字塔的阶级,不同贡献给予不同权利。
大商人自然选择单独入会,因为入会后要投资十万才能获得一个投票权,但是单独入会就可以用十分之一的价格获得投票权,拿到了权利和股份,自然是划算的。
小商人和资本薄弱的市民,本来就不想也没有力量争夺权利,所以更在意跟着喝口汤,于是大多报团取暖,凑二百手续费变成团体入会,众人推举的会长将代表他们发声。
到了下午,张泽在柳林别墅设下宴席,邀请会员们。
举杯共饮酒,张泽号召力惊人,共有32桌,320个会员加入,其中单独入会者140人,团体会长有180人。
张泽会员费就收了320万。
对会员们就可以掏心窝子说点贴心话了。
张泽给他们分析了国际形势和国内形势。
她准备从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白坊废除中医入手,首先,列强觊觎中国之血肉,从晚晴侵华,中国赔款割地无数,现在白坊是国际认可的唯一政府。所以白坊究竟会带着全国人民抵抗外国,还是成为外国的工具吸血百姓,大家可以拭目以待。
张泽不好明说,但是大家轻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