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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病弱小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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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会尺的生日就在三天后,算上回去的路程还要在家陪陪父母,司钟在司会尺电话后的第二天就赶了回去,毕竟是自己父亲的四十生日,要是卡点回,那怕是大不孝了。

司会尺的父亲,司简也在场。

司简,他有两个儿子,大儿子司会尺,小儿子司防笙,都很有出息。

但是司防笙喜欢的是男人,而且对他那个公司不感兴趣,就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青年。

司简阻止过,但是用处不大,而且司会尺不喜欢男人,有一个有作用能撑起这个家,司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
后面也渐渐的接受司防笙的爱人。

而现在,所有的人正在司钟的面前,他们坐在客厅,其乐融融。

然而这个家除了司会尺很溺爱司钟以外,司简也很溺爱他,对他那是要星星摘星星,要月亮摘月亮的趋势。

司钟刚踏进家门,司简就看见他了,马上说道:“哎哟,我乖孙回来了,快快,你们让开,给我乖孙移个位置”

司钟有点社死,这是他穿书进来见到家人的第一面,心里面暖暖的,心外面打哆嗦。

家里面其实也没有多少人,司简那句话就是为了让家里人注意到他回来了,好以司钟为中心。

司防笙先开口:“哎哟,我大侄子回来了,过年都没有见到面,快过来,让叔叔好好看看。”

司防笙身边的便是他的爱人,司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因为他们是第一次见面。

司钟:“叔叔好,叔母好。”

那男人只是惊讶了一下,礼貌的点头回答:“大侄子好啊。”

司钟还是在司简的身边,一动未动,不是他不动,而是被司简禁锢了。

司钟向司防笙传达了眼神,司防笙拜拜手,完全没在意。

真的是,好洒脱。

厨房里面,司会尺和白宁枚正在忙碌,因为是家宴,也就没有让保姆来做饭,自己做饭总归还是有家的味道。

其实主要是司钟回来了,一家人想着热闹一点还是在家吃个便饭更好。

“干杯。”

“祝你生日快乐!”

吃饭到一半,司会尺对着司钟说道:“对了,明天我要举办一个生日宴会,你刚好在家就先别走了,认识一下大家。”

司钟吃到嘴里的东西突然没味了,愣愣的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,这几天晚上施薄天天都有打视频电话,今天晚上和他说一下,应该也不会又哭又闹。

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司钟无法避免的,就算他对管理层面没有任何的兴趣,这场宴会也会对他有莫大的帮助。

司防笙看着这一幕,默默的开口:“那我就先离开了,应该不需要我做什么吧。爸,礼物我已经先送到你房间里面了,注意查收。”

司防笙没有以司家的小儿子露过面,在外,他只是一位经纪人,所以这些宴会他基本不会参加。

而他的爱人,何肆鹤,则是一位演员,如果说他是为了爱人才进入娱乐圈当经纪人,这句话没问题。

而白宁枚吃完饭也匆匆离去,今年的生日还是她停下手上的工作才回来过的。

一瞬间,气氛就冷了下来,司钟根据自己之前在保姆那里套的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几分钟后,电话就响了起来,司钟本以为是施薄的电话,看到备注,眉头紧蹙。

“喂,你好,李老师。”

“你好,司钟,施薄现在吃了晚饭,出现了呼吸不畅,全身红疹的现象,请问他是对什么食物过敏。”

司钟,根本不知道。他不知道施薄对什么东西过敏。

司钟:“抱歉,你们现在去医院了吗?”

李老师:“是的,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
司钟:“麻烦告诉我医院的位置,我马上到。”

司钟挂断电话,立马订了一张最近的飞机票,给施韶打了电话。

“施薄他对什么食物有过敏。”

“施薄...他没有过敏的食物啊。”

或者更清楚一点的说,那时的施薄根本无法接触到现在的食物。

司钟呼出一口气,语气稍缓:“施薄食物过敏住院了,我把他们班主任的电话给你,你先去守着,我过会儿就到。”

“好。”

通完电话,传来了敲门声,司钟看着门口,道:“进。”

是司简,他两手一背,笑盈盈的走到司钟的面前,说到:“出什么事了啊。”

“收养的一个孩子生病了。”

“很喜欢他啊。”

司钟点点头,紧紧的握着手机。

“晚宴记得回来,别累着了。”

司钟紧闭着眼睛,又缓缓睁开:“嗯,谢谢爷爷。”

施薄很重要,家人,也很重要。

司钟拿着手机出了门,留给司简一个背影。

“麻烦你了,李老师。”

施韶站在施薄的病床前,对着李老师说道。

李老师摆摆手:“不用,看看施薄吧,我先离开了。”

施韶微笑点头,目送着李老师离开。转过头看着施薄,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,没有一丝活力,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体感觉一瞬间就塌了下去。

凌晨,司钟赶到了医院,施韶已经在陪护床熟睡了,施薄打着点滴也在休息,司钟看着没有一点精神的施薄,心脏像是被狠狠的剜了一刀。

他走到施薄的床前,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脸上的肉,以后一定要平安健康啊。

“哥哥。”嘶哑的声音让正准备转身出门的司钟停住了脚步。

施薄正睁着眼睛看着司钟,就这样在黑暗中直碌碌的看着他。

“怎么醒了?”司钟拿起床头的保温壶倒了一杯水递给施薄,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下去,润润嗓子。

“哥哥,你来了。”

你来了,我自然就醒了。

“现在太晚了,你先休息,有什么事等你睡醒好不好,哥哥就在一旁。”

病房里面的床是单人床,不是单人病房,完全无法满足司钟和施薄一起休息。

施薄卡在嗓子里面的话咽了下去,乖乖的点头,闭上了眼睛。

施薄把杯子放了回去,给司钟理好被子后出了病房。

当天大早,施韶悠悠转醒,床上的施薄已经没有输液了,大概是查夜的护士拔了针。

施韶收起陪护床,去厕所洗了把脸打算出门去买早饭。

司钟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走廊上面的凳子上,闭着眼睛小寐。

直到现在,施韶也不知道司钟为何对施薄如此好,为何这样好....

施韶愣了会儿,离去了。

晚上司钟没有怎么睡,大概还是有点担心施薄,隔一会就会进去看看,直到天亮,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能把司钟吵醒。

“哥哥,吃饭了。”

施薄站在司钟的面前,他穿着外套,小声的在司钟的耳边说着。

司钟猛的睁开眼睛,抬起头和施薄的额头碰了个响。

“抱歉抱歉。”司钟连忙站起身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干嘛。

“哥哥,我没事的,医生说我已经好了很多了,回家吃药养养就好了。”

司钟抚了抚施薄的额头,拉着他在一旁坐下,道:“我下午我要回家一趟,家里有事需要我,你在家里听温爷爷和姐姐的话,我明天回来。”

施薄只是把头埋下看着地上,似心不在焉一般的说道:“好的,哥哥,我在家一定会听话的。”

“我们施薄真听话,是个乖孩子。”

施薄抬起头看着司钟的眼睛,重重的发声:“嗯。”

上午,司钟给施薄办理了出院的手续,也和学校那边请了假,当天中午就飞了回去。

施韶牵着施薄的手慢慢的走出机场,走一步感觉步伐更沉一些。

转过头,施薄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了。

施韶连忙把他抱到了一旁,哄道:“我们男子汉怎么还哭了呢。司钟哥哥不是和你说了明日就会回来吗?怎么这么黏人。”

施薄用手抹去了眼泪,抽泣的说道:“没有,我没有哭。”

“好好好,你没有哭,我们回家。”

施薄只是有些害怕,但是他在害怕什么呢,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司会尺的生日宴会是晚上六点开始的,施薄回到家已经三点多了,但司会尺和司简的溺爱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宴会的举办地是在一处酒店,高山峭壁,灯火辉煌。

宾客源源不绝。

司钟一直跟着司会尺的身边,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回回,司钟不多说一句,多踏一步。

他只是迎着众人对司会尺的敬仰而多得别人一眼。

如若不是权利,金钱,司钟在这个场子里面是为鱼肉。

“十分感谢大家光临我的生日宴,日后怕是老了不中用了还得请各位多扶一把,至于犬子司钟,还得请各位多多关照......”

一瞬间,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台下站着的司钟身上,司钟微微举杯,敬了众人。

司会尺的权利是在司简脱离公司,五年后才算真正的掌握。

这如同羊入虎穴,见血必死。

现如今,司会尺介绍司钟给大家认识,无非就是这公司就要落入司钟的手上,日后见到人,总归还是规矩一点。

毕竟a市的纨绔子,永远不会少。

司钟对着一切没有兴趣,可能是越长大越明白,人这一生,一点储蓄,开心快乐过一辈子已是满足了。

但是睁眼再看,名利场上的纠纷争执,又岂是他能解决的,望着这一屋子的财狼虎豹,司钟除了笑,还是笑。

“小钟,明年高二你转回来读吧。”司会尺正在脱掉他那厚重的外套,对着进门的司钟说。

司钟脚步一愣,说道:“爸,大学再考回来吧。”

司会尺看了看司钟,道:“等你收拾好,我们父子两聊聊,我在书房等你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怎么会突然高烧,打120了吗?”温互坐在施薄的床边,正在用毛巾进行物理降温。

施韶也站在床边,暗暗苦恼:“施薄的身子一直不好,和我在一起就一直感冒发烧不断,最近来了这边才有好转,今天他的情绪也有些低落。”

“和司钟说过了吗?”

“打了电话,没接,用手机发过信息了。”

床上,施薄盖着厚厚的被子,脸上红彤彤的,和昨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书房里,司钟和司会尺面对而坐,温和的灯光射下来倒也增添一副暖意。

“小钟,这公司你愿意管理吗?之前我从未问过你的心意,倒是我一厢情愿了,今日我就问你清楚,你只需要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。”

“爸,我不喜欢金融,也管理不好一个公司,让你失望了。”

司会尺蹙眉,摆了摆手,似乎笑了:“小钟,你是我的儿子,你的心意才是重中之重。在你出生之前,你的母亲就叮嘱过我了,你想知晓,她说了什么吗?”

“想!”

“她说,我的儿子,生下来的那一刻命运就是他自己的,他的路应该靠他自己走出来,而不是由我们来推动,以后,小钟想做什么,便做什么。只要他是一个好孩子,父母便永远是他的后盾。”

“会尺,他先是他自己,才是我们的儿子。”

“小钟,你的母亲比我更爱你,因为那时的我们很年轻,所以什么话都敢说,当时你妈他爸不同意我们两个的婚事,你妈悄悄跑出来和我私奔,那是当时的我们干过最疯狂的事。”

司钟从未想过司会尺夫妇竟宠溺到这种地步,也更明白了年少轻狂,青春正好。

他的青春一直在孤儿院里面度过,和他的朋友们,院长,翻来覆去,日复一日,年年不变的日子。

唯有学习和绘画才改变了他这重复的生活,而现在,他进入了书中,生活更当不同。

司钟道:“爸,公司还得靠你,我大学会考回来的,我带着他一起回来。”

施薄回来读初中,他回来读大学,在这边司钟的身份更大,也更容易护着施薄。

毕竟新人助手让他救助施薄,那么在他这里,施薄现在就是这本书的男主,而不是那位施黎。

司会尺看着司钟的神情,自然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,之前过户的时候他就不同意了,过两年把人带回家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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