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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番外if线正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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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着铺好床,魏栖音垂头,站在床尾扯平床单,“跟现在差不多,毕业照搬家的时候丢了。”

苏晴明显不信,“怎么会差不多,他那时候应该有手臂吧。”

魏栖音脸色变了变,“嗯。”

“我是通过同学介绍认识他的,他去年在北城公安大学读研一,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念了一个月就退学了,与江淮开了家网络安全公司。还有他的胳膊听说是在D国被人砍去的,他身上好多秘密。你了解吗?”

魏栖音平静地笑了笑,“你问错人了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很奇怪,你们生疏的不像兄妹。”苏晴眨眨眼睛。

“奇怪吗?”魏栖音说:“我们交际圈不同,没有共同语言,很少交流。”

“这样啊”苏晴有些颓丧地躺在床上,以为可以通过他妹妹套取他的信息,看来没戏,她心平气和道:“他人长得帅,工作有能力,去年我爸爸从二楼摔下来,在医院昏迷一个月,也是他托人联系专家办转院,才救回来。我们宿舍几个女生嫉妒的发疯。可我觉得他离我好远,总觉得他心里住着人,相亲见面后,我一下被他吸引,对他穷追不舍,他答应我也只说试试。”

“你知道吗?”苏晴突然凑到魏栖音耳边,小声说:“我们交往半年,他还没亲过我。我怀疑他...”

怀疑什么昭然若揭,魏栖音目瞪口呆地盯着她,“你想多了。”

“那他为什么不亲我?”苏晴撅着小嘴,胡思乱想,“难不成他忘不了那个人?”

魏栖音想起宋陆延回国后,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,昏暗的客厅,他闭着眼很痛地说了声’我爱上她了’。

“可能吧。”魏栖音挥走脑袋中的记忆。

“你认识那个女人吗?”苏晴又问。

“不认识,听说对他很重要,不过你这么可爱,一定能帮他忘了她的。”魏栖音喉咙一滚,又说:“你一定要对他好。”

苏晴一愣,“我是都城人,我爸身体不好,毕业我打算留在都城,但是他的公司在北城,事业中心也在北城,我没跟他说。这次带他见家人,他没意见,我觉得我们能成。太多女人喜欢他了,我想早点结婚,把他拴在身边。但是如果他不打算在都城发展,我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?”

魏栖音共情能力差,这种事在她眼里都不算事,她也不太善于开解别人,于是随口问:“他不来都城,你会怎么办?”

苏晴一咬牙,“分手。我只有一个爸爸,他老了不愿意挪窝,我从小在都城长大,落叶归根。”

“你有这种想法,一开始就不应该招惹他。”魏栖音透过玻璃窗望向清冷的夜空。

……

凌晨十一点四十八分,宋颂上楼叫她们看烟花。

别墅院外,炮竹声震耳欲聋,过了会,忽听一声炸响,天际绽放五彩斑斓的星光。宋颂搂着魏栖音的肩,站在被雪覆盖的常青藤旁,而宋陆延蹲在地上,捏着香点烟花,隔了数秒,他起身走开,璀璨的星光再次在漆黑的夜空炸开,绚烂多彩。

彩色光束在他们脸上交相辉映。

苏晴:“哇,好漂亮。”

整点钟声敲响,宋颂吻了吻她的额头,抱着她回屋,“太晚了,你先回去睡。”

外面惊天动地的炮仗声,震得魏栖音睡不着,她倒了杯热水站在玻璃窗前,垂眸睨见宋陆延和苏晴立在刚才放烟花的地方,地面被清扫过,露出青色石砖,花池里的月季已经凋零,他们似乎在谈话,苏晴一直再说,而宋陆延很少张嘴。

偷窥行为不文明,她正打算转身,却见低处苏晴垫脚吻住了宋陆延的嘴,静了五秒,宋陆延抬手扣住苏晴的后颈,迫使苏晴脚步踉跄往前,他们身躯一下贴在一起,吻渐渐加深,枝头枯叶上扑簌簌落下的雪花成了他们的陪衬。

一轮生命力顽强的小太阳融化一座沉重的冰山,他们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魏栖音扶着孕肚,抿了口热水,拉紧窗帘,回床上睡觉。

宋陆延只呆了一晚,便带着苏晴离开了。

不知为何,到了后天,宋颂父母并没有去苏晴家,而是去朋友家做客了。魏栖音发现后,心中奇怪却没多嘴问。

三个月弹指一挥间过去,春天树干冒出新芽,粉色樱花开满全城,又是一年五月,魏栖音与宋颂结婚刚满一年,她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,宋颂在忙银行贷款延期的事,不放心她自己住,便把她接到父母的别墅。

夜里魏栖音阵痛频繁,她闲暇时会刷某平台的生产日记,知道这种不密集的痛离真正开指还有段时间,她收拾好待产包,给宋颂打电话,那边没人接,只能起身唤宋母。

宋父坐轮椅不方便送他们,安排司机送他们去医院。

期间魏栖音不放心的又给宋颂打去两次电话,仍是无人接通。宋母安慰她一句,“别担心,他可能在应酬,没听见电话。”

在每隔两分钟一次阵痛时,魏栖音被推进产房,宋母在产房外等着,十分钟后,宋颂回拨电话问魏栖音的情况。

宋母说:“进产房了,你在哪?什么时候来。”

那边呼吸声粗重,等了两秒,宋颂说:“我正往回赶,估计二十分钟。”

宋母埋怨道,“有些女人生产快,二十分钟孩子都出来了。我和栖音,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,你怎么不接?”

宋颂嘶了一声,“在忙,我现在过去,先挂了。”

二十分钟过去,宋颂还没来,宋母又拨过去电话,那端一直忙音。

魏栖音阵痛到深夜三点,依然没有生产的迹象,宋母一个人填了一堆资料,签产前告知书,看着告知书中的内容,她一时六神无主,生孩子是大事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那可怎么向宋陆延家交代。她焦急地踱来踱去,最终等到天明,她不得已给宋陆延打去电话。

在电话里,宋陆延一边快速套衣服一边低声问:“有规律的阵痛吗?”

宋母说:“来的时候是有规律的,到现在已经进产房十一个小时,还没生出来,真是受大罪。”

一阵莫名的沉默。

宋陆延手抖着翻出证件出门,“知道了。”

早晨八点,宋颂终于匆匆忙忙地赶来,宋母劈头盖脸一顿训斥,“瞧你办的事,你就让你妈一个人在这等你媳妇。分不清轻重缓急吗?”

宋颂身体控制不住的轻微发抖,他着急地问:“先别说这些,栖音,怎么样了?”

话一落地,助产师推开产房门,“十一床,男孩,家属带上东西过来接宝宝。”

宋颂双手颤抖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,宋母从待产包找到包被递给助产师,不一会,一颗安静的小生命被抱出来,宋母接过后,回了病房。

宋颂双手合十抵在唇边,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魏栖音。

不到二十分钟,医生突然急匆匆推着魏栖音进ICU,宋颂连忙起身跟去看,被护士拦住,“产妇大出血,我们正在组织抢救,家属先等着,一会有医生过来和你细说。”

就在这个时候,宋陆延站在走廊,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,身旁乱糟糟的脚步经过,他一侧头,睨见魏栖音惨白的脸,头一阵眩晕,他身形晃到墙边给医生让路,同时手撑住墙壁,缓了缓神,朝宋颂走去。

宋颂牙齿上下打颤,根本做不到稳定心神,医生说什么他听不到,只记得魏栖音产后大出血,风险告知书摆在他面前,还有一堆要他签的文件,他愣在那里,笔都握不住。

宋陆延扶住他的肩,“你去等她。”

随后跟着医生进办公室,听着医嘱,在每页纸上一一签字,医生问他:“你是病人家属吗?”

握笔的手一顿,血液从四肢末端回流到心脏,他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是她哥。”

女性身体含血量4000cc到5000cc间,魏栖音大出血3500cc,去了一大半血,相当于丢了半条命,医院血库告急,需要家属献血换,宋陆延从窗口/交完费用,又赶去抽血,他只有一只手臂,上身穿着长袖白T,一着急袖子不能自如地撩上去,他拿牙齿咬着往上扯。

护士看他一眼,伸手想帮忙,被他侧身躲开,白皙手肘内侧露出来,小臂排列着十几个烟疤,腕部几道狰狞的割伤痕迹,护士瞥见后愣了两秒,微红着脸为他扎针,抽到400cc停下,宋陆延依旧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,“可以再抽。”

护士提醒道:“每个人每次最多献血400cc。”

可是魏栖音出血量3500cc啊,她一个人流了九个人的献血量,他觉得他是男人可以再抽多点,最好抽到3500cc,他若是能撑住魏栖音也能撑。

“不能再多?”他冷声问。

“这是规定。”护士拔针,偷偷瞟他,“其他家属呢,可以让他们来献血。”

宋陆延猛地起身,眼前一片漆黑,头脑眩晕,他又跌回凳子里,护士上前扶他一把,又被他条件反射地躲开,护士尴尬地提醒,“你刚献完血,不能剧烈运动。”

他垂眸低声应,“谢谢。”

缓缓走出门,耳边听到嗡鸣声,眼睛看不清东西,他扶着墙,脑中意识开始混乱不明,夹着一些疼痛的画面,他一下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,只觉得思维快要控制不住,赶在意识消失前,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眉头深深皱起,难涩地张开嘴,“求帮忙献血。”

走廊里人来人往,听到声响,纷纷朝他这边看去,他眼睛瞎了似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,想让白琛赶紧领他走,却又摸不到手机。

真有几个路过的好心人去献血,血库配好血型送去ICU,魏栖音安静地躺在病床,挂着呼吸机,吊着输液袋,还在抢救中。

两个小时后抢救过来,需要在ICU观察一晚。宋颂独自一个人坐在长椅,眼泪沉默地流着,身躯不受大脑控制地颤着。

终于挨到第二天,魏栖音被转入普通病房,宋颂推掉几个局,一直贴身陪着。孩子宋母在照顾,他没来得及看一眼。魏栖音渐渐有了意识,困顿地撩开眼皮,宋颂牵着她的手坐在旁边,阳光落在他身后,她的声音暗哑,“老公。”

宋颂惊喜地抬头,“你醒了?”

魏栖音看到他眼眶通红,嘴角艰难扯开一丝笑,“我没事,你怎么哭了。”

宋颂捏紧床单,在她额头印上一吻,轻声说道,“老婆,你和孩子是我的命。”

为了生他的孩子,她差点丢了命,这句话值得。

隔天医生将宋颂和宋母叫去办公室,问:“有要二胎的打算吗?”

宋颂说:“暂时没有。”

宋母睨他一眼,说道:“以后会有。”

他们宋家就是人丁单薄,所以这么大企业没有能撑得起的后人,宋父坐轮椅,宋颂被娇养的暂时担不起事,家中无人可用,她觉得还是儿孙满堂的好。

医生视线在二人身上游走一圈,随后郑重其事给他们科普,“一般第一胎大出血,第二胎很可能再次发生。”

多余的话不说,他们自己想。

门外,宋陆延倚着门框,淡淡目光落在医生那身白大褂上,白琛跟在他身后说:“这里不是病房。”

宋陆延后脑顶着冰凉的墙壁,左手胡乱将头发往后一撸,转身去魏栖音病房。他没进去在门口等着。

那天他晕在走廊,恰巧白琛打来电话,护士帮忙接的,简单说明情况,白琛和柳梦诗立即坐飞机赶来。此时柳梦诗正在病房照看魏栖音,柳梦诗怀孕六个月,腹部隆起,脸色红润。

柳梦诗一脸紧张地问,“开十指有多痛?”

听说魏栖音产后大出血,她害怕极了,替魏栖音担心,也为自己担心。

魏栖音眼珠上抬,想了下,“痛倒是其次,主要是腰酸,再有四个月,你就知道了。别害怕,有情况就去医院,像我这样的是极少数。”

“你当时害怕吗?”柳梦诗心里仍有些后怕。

魏栖音一脸坦然地摇摇头,“我看到了我妈妈,她有鼓励我。我有时候特讨厌她,觉得她笨死了,干嘛不早点离婚,离婚就不会被我爸拖累。经历过这次生产,我也当了妈妈,也想起她的好,你也知道我妈那人,平时特温柔特维护我,就是监督练功的时候比较凶。”

这是她第一次同外人讲她的父母。

对于父母的死,她彻底释怀了,也不再恨她爸了。

柳梦诗听着她的话,不自觉地掉眼泪,“师父有时候是严厉了些,其实都是为我们好。”

宋陆延侧头从门外往里瞧了眼,恰好魏栖音翻过身,正脸朝向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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