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还收着其他女生送的玩偶,还收藏这么多年。
“当时看样子也就三四岁,还没知道她叫什么就走了。”帝枭爵坦言道,后来也是因为担心所以才保留了下来。
“保存这么多年完好无损,肯定是个美女吧,让你这么惦记。”云初视线悄悄往他那边转移,观察他的每个表情。
云初推测这个人对帝枭爵肯定存了小心思,不过连名字都不知道,大概他也没多上心。
“把你的中文好好学学,别乱用词。”
“我的中文老师都说好了,你怎么老抓住不放。”
“有些词是不可以乱用的,”帝枭爵凑近几分,看着她的眼睛,“明白吗?”
“不明白,”云初踮起脚想平视他,但还是差了一点,刚才的试探没有让她死心。
“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云初笑着摇摇头。
“会让我觉得……”帝枭爵凑在她耳朵低语,“你在吃醋。”
“oh my god!你在说什么,我会吃醋?”云初瞪大眼睛,故作夸张地大笑,“我吃谁的,你跟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的?拜托,追我的人从这里可以排到海边,我至于因为你吃醋吗?”
“那你怎么紧张做什么?”帝枭爵看穿一切,可能云初不一定喜欢他,不过她侧重在职场,又处在这个年纪,确实需要被人关心呵护,谈一场恋爱。
她不是单身,受到婚姻的约束,可能会更向往。
“对了,我有个礼物是要送你的。”云初转移话题,想起还被她放在暗无天日的抽屉里那个礼盒,“在我梳妆台的抽屉,你自己去找吧。”
说完,云初捧着蓝胖子出去了。
算了,等再过一年就能结束这场不像婚姻的婚姻,一切,就能回到原来的轨迹了。
云初下定决心,帝枭爵虽然是她喜欢的类型,但这世界上又不止他一个男人,自己年轻貌美,还怕找不到好男人吗。
“算你有良心。”礼物还准备了他的一份。
帝枭爵一下就在房间找到了那个盒子,纯黑色的包装外面是蓝色的丝带,朴素却不失奢华。
“还挺有份量的。”冲这包装,肯定比其他人的要好。
帝枭爵拉开丝带的结,满心期待地打开盖子,发现里面是一本厚厚的书,上面写着三个大字——《决策论》。
《决策论》是几年前一位传奇级别的隐形富豪著作的关于掌权者的书籍,包含掌权者应有的心态、魄力、恒心以及能力等等。
当年爆出的不过是只言片语,就能让人胜读十年书,升华自己的境界和眼界,是为众多商人企业家追捧的对象,无数人费尽心思都想要得到的精华,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被她拿来送人。
帝枭爵不确定这样的事情,翻开查看里面的内容。
“掌权者,应思虑整个家族所牵涉的利益纠葛,先行考虑是否符合所需的利益。”
“在其位,谋其事。”
“牵一发而动全身,尔为整族群之利益集中点,应以何为己任。”
“不一家独大,何以平衡各利益点。”
“不显山,不露水,适时藏拙。”
“思己身,已先为何,而再为?”
果然是《决策论》,精简的话语简单扼要。
云初去了一趟盛世集团总部,这里的重要职位已经换成了心腹,慕容溯这个董事长的权利已经被架空,她的任务也算完成了。
跟团队交代了一下最后的工作,想到这些天的忙碌决定请他们吃顿饭,出去放松放松,好好犒劳他们。直到傍晚将近饭点,才回到流云帝宫。
“太太回来了,那我去准备一下开饭了。”陈妈看到云初回来,正在玄关处换鞋。
“我先换个衣服。”
“正好去叫一下先生,他也在房间。”
“他一整天都在家,没去上班?”这就让云初奇怪了,他那样的工作狂居然肯放过宝贵的一天来休假,太奇怪了。
“是啊,午饭都没怎么吃。”
“那我上去看看。”
云初回到房间,看见帝枭爵正坐在沙发上,手里还捧着那本《决策论》,看得津津有味。
见她回来,帝枭爵放下了书,看着她。
“有这么深奥,要花这么多时间钻研吗,陈妈说你午饭都不怎么吃。”云初看在门口,侧着头看他,狐疑道。
“嗯,这对我来说是个可遇不可求的。”
“你就没怀疑这书的真实度?”云初朝他走过去,“这本书重金难求,就没想过是假的,我骗你的?”
“你不会。”帝枭爵十分坚定地说。
“这么相信我?”
“以你的身份,做这种事情,传出去会怎么样,我比你清楚。况且,你没必要这样来耍我。”所以他相信她不会。
“咦~直男癌。”云初嫌弃地说,不管很快又换了一副表情,“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的?”
“怎么得到的?”其实答案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。
“你求我呀,我考虑要不要告诉你。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,云初怎么可能会放过。
“你在解家拿到的。”
“嗯?怎么说?”还没说他就知道了,她当时准备的时候都是瞒着一众保镖进行的,他怎么知道的。
“你在X洲除了住所和一些外出的地方,就只呆在解氏大楼,除了那位你见到的任何人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,不是解家的人给你的还有谁。”
“没意思,这么容易被你猜出来。”云初坐到床边。
“不过我还是十分感谢你,千金难求的精髓就这么被你送我了。”察觉到小姑娘不高兴了,帝枭爵立马跟她套近乎。
“那可不,这书不能带走,我可是抄录了一个多星期才完成的,手都要废了。”云初作势揉了揉手腕。
“很酸吗,我给你揉揉。”帝枭爵是真不知道她抄完了整本书,一瞬间心疼涌上心头。
“不,不用了。”他碰到的那一刻云初触电般收回了手,跟他离开了距离。
帝枭爵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,略微有些尴尬。
“又染发了?”帝枭爵勾起她的一缕黑发,打量着。
“我心血来潮,不行吗。”云初抽回头发,推搡着他出去,“行了,你赶紧下去吧,我换个衣服要吃饭了。”
帝枭爵没反应过来,这是怎么了,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搞得这么自己跟病毒一样,有多远离多远似的,不对,准确来说,从昨晚回来就是这样了。
房内的云初靠在门边,急促地呼吸着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差一点,差一点又要沦陷了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云初换下了身上的正装,穿了件居家服下楼,吃饭的时候坐到了帝枭爵的对面。
饭桌有整整两米,加上摆的东西,坐在对面,连人脸都看不清,平时云初都是坐在帝枭爵旁边的。
“坐过来。”帝枭爵的声音不算很大,但云初的位置肯定能听到。
“我爱坐哪里就哪里。”云初也不甘示弱,“陈妈,麻烦你把餐具放到这边。”